《大乳山的传说》诞生经历
郑华
2011年4月23日,乳山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傅广照率相关领导,莅临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出席《大乳山的传说》影视动画片签约仪式,这部影视动画片制作顺利签约。该片是以辛明路的《大乳山的传说》故事为蓝本,在乳山市委、市政府及山东工艺美术学院的共同努力下,新鲜出炉的母爱文化片。鲜为人知的是,辛明路《大乳山的传说》的创作,经历了一段曲折而漫长的过程,其中甘苦,或许会给我们一些启迪。
好事多磨。 大乳山的有关传说,世间众说不一。口口相传的故事,多是说妖魔如何凶残,祸害渔民如何惨烈,属于构奇猎巧的鬼怪故事题材。唯有故事最后俩大胆女子挺身而出战妖怪的情节,引起了辛明路极大的兴趣。但对这俩女子的名字,民间却说法不一。有说是当地民间女子,有说是海神娘娘,有说是九天玄女。出生在大乳山下的辛明路,20世纪八十年代就利用工作下乡等机会,经常与乡人谈论这个传说。虽然众说纷纭,各执一词,他也确定不下哪一说最符合大乳山的地貌,最符合乳山的人文精神,但这期间,他所写的《大乳山的传说》,摒弃了那些骇人听闻的血腥描述,把故事主题明确为感恩母爱,故事主线为普救生灵,首先提出了母爱文化的概念。只是对主人公的名字究竟采用哪一说,在很长时间里迟迟下定不了决心。后来,他采用了民间女子说,并把文章向《故事会》等报刊投稿,当时未被采用。
1992年,调入市盐务局以后,他很快就与《山东盐业》杂志的编辑们熟悉起来,就把这稿子给了这家行业刊物。编审稿件时,编辑孟庆平来电话:“你写的传说,其实包括两个地方,一是大乳山,二是睡美人,改成双娇的传说吧。”1997年,宋吉泽等人采写民间故事,并结集辑成《胜景神话》一书。书中有《大乳山的故事》和《睡美人》两篇文章,故事的主人公也是采用民女说。说得是姐妹俩战鳖精,最后化身大乳山、睡美人,两文故事性强、可读性强。2000年,文友李振华出版了《乳山的传说》。书中讲的是姐妹俩在乡亲的帮助下,战各种妖魔,救百姓,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把乳山众多山川景点串联起来,其书立意好,文笔也优美。2005年,大乳山景区为撰写导游词,寻找当地文化资料。辛明路把上述资料全部推荐给了他们。景区工作人员,反复研究后,认为主人公的名字在全国神仙名录中找不到,难以引起外地旅客的共鸣。辛明路的《大乳山的传说》里充满母爱文化元素,给予充分肯定,但也没有被采纳。景区工作人员可能想找有名气的神,借其神威扩大影响。有人建议把辛明路文中的主人公改为女娲。以女娲为原型,不符合事理规律,辛明路不能那样写。因地域文化整理者有自己的规矩,按最符合地貌特征、最符合事理逻辑、最符合主流崇尚的“三符合”原则,从中整理出最佳版本。然而,也正是辛明路的文章中第一次提出了母爱文化的命题,大乳山景区的人记住了他。后来,请他前去帮助工作。
披沙求金。 2007年10月,辛明路的文集《大乳山下》出版后,社会上形成收藏该书的热潮,特别是乳山境内对历史人文及传说故事感兴趣的人,尤其关注该书的传说故事。但令辛明路感到遗憾的是,由于《大乳山下》中大乳山传说的主人公仍然是未婚民女,远方一些大学教授,市内的一些有识之士,都提出不同意见。民间女子跟海神娘娘学法术,最后成为神仙。虽然神仙可以化身为山,但姐妹俩都未曾婚育。对此,有人提出尖锐的批评。乳山民间自古对大乳山就有母亲山、圣母山等敬称,让一位女儿身的人或神作圣母,有亵渎乳山人的意味。圣母应该是有子女的,是人和神都能接受的母亲。未为人母,绝对不应该成为圣母。面对挫折,辛明路没有气馁,而是继续深入民间,重新进行细致采访和思考。
为考证大乳山母爱神话传说的起源,辛明路再次从东西南北不同角度拜瞻大乳山和睡美人。并串村入户,深入挖掘认真收集资料。他发现,唯有站在乳山市区北面的黄山上,所看到的大乳山和睡美人,才最惟妙惟肖。这也证实了乳山流传的说法,黄山之巅是给大乳山和睡美人起名的策源地,其山下的黄山寺是大乳山传说的发源地。有一天,辛明路到黄山寺采访,遇到下初镇段家村段庆轩等中老年人。听他们说,黄山寺被拆除前,内里有俩女子大战妖怪的石刻画。因爱被压华山下,为爱造就大乳山,此时,三圣母大爱无疆的神圣形象,一下子浮现在辛明路的脑海中。大乳山的东南麓,原来有座乳山庵,后来易庵为庙,来祈求娘娘送子、祈佑孩子平安的香客很多,这位娘娘,不正像中国神话中的三圣母吗?此庙“文化大革命”期间坍塌,其地面建筑已荡然无存。银滩国土分局林海清局长因考察土地资源,在原庙址上发现了乳山庵的碑石和改庙后的碑趺,他是位文史爱好者,深知这次发现的重大意义,就近将石碑和碑趺交由大乳山风景区保管。
丰富翔实的资料加深刻思索,为辛明路的文章注入了强大的生命力。三圣母姐妹战海妖、救孩子、挡狂浪、普救天下生灵,衍生出大乳山地貌的美丽动人传说,把母爱的博大无疆、绵延永恒,演绎得感人肺腑。从此,三圣母和她的义妹灵芝为主人公的新版《大乳山的传说》,在辛明路笔下闪亮登场,熠熠生辉。
新版《大乳山的传说》,在《新浪》《网易》《大地飞歌文学网》等网站上迅速传播开来;2008年4月,相关章节收进《乳山市旅游导游词》;2008年11月28日,发表于《威海日报》;2009年3月,发表于《春秋》第3期。同月,市委宣传部李学兵副部长负责《母爱无疆》一书的组稿,收到辛明路新版《大乳山的传说》后,大加赞许,并立即向姜翠萍部长汇报,得到姜部长首肯,将这个版本收入书中;此时,大乳山景区也在出版《母爱温情大乳山》一书,也将此文收录其中。同期,乳山电视台拍摄了推介大乳山风光的专题片,辛明路在片中对新版《大乳山的传说》进行了讲述。《乳山时讯》对新版《大乳山的传说》,也多次进行过推介。
2011年2月23日,傅广照书记到大乳山景区看望正在那里座谈《大乳山的传说》剧本的山东工艺美术学院的专家、乳山方面相关负责人和原作者,对辛明路整理地域文化的贡献,给予充分肯定和热情鼓励。至此,辛明路历经20多年的采访考证,几经周折,几经提炼,几多艰辛,最终以三圣母作为大乳山圣母形象,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可。更重要是,得到了市委、市政府、市委宣传部、文化局、大乳山景区等决策者们的一致好评,为“母爱圣地、幸福乳山”城市名片的打造,辛明路贡献出了辛劳与智慧。
真知灼见。 对乳山所诞生的母爱文化,辛明路在《大乳山的传说》中有段精辟论述:“乳山的自然山水中、精神层面里、人世间都有圣母的身影。大自然中的母爱图腾大乳山为大地圣母,神话故事中拯救众生的三圣母为神话圣母,《苦菜花》中的伟大母亲为人间圣母。三位圣母的特点都不是因养育了圣人才被称圣的,而是她们自身就具有非凡的圣性。她们所养育的人,天赋中就带有灵性。她们给人的感觉,有的时候很具体,有的时候又较抽象。这正是母爱的特征。母亲对子女的爱,有的时候儿女看得到,有的时候看不见。所以说,乳山的圣母元素,最符合母亲大爱无疆的母爱文化特质。”
对大乳山传说中的三圣母,他更是具有独到的见解:“从人文义理上讲,衍生大乳山这座母亲山的,也只能是三圣母。表现在四方面:首先母亲是家的象征,母爱是家的纽带,三圣母有家庭,她爱丈夫、爱孩子,大爱感人至深。二是她有个好儿子,刘沉香苦练功夫,劈开华山,救出母亲,孝感动天。三是她出生在摆山布岭的世家,各地都有其兄杨二郎挑山的故事,她与山更是有缘,因爱被压华山下,为爱造就大乳山。四是所有的母性女神中,三圣母最漂亮,在孩子眼中,自己的妈妈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衍生母亲山的,不可能是其他女神。海神娘娘、九天玄女、碧霞元君和女娲等,是人类在某些方面的保护神。因她们没有做过生身母亲,人神两界所共仰的圣母就不可能是她们。”分析到这儿,辛明路走过的心路我们就清楚了。他心中的圣母,既要食人间烟火,又能具有非凡神力,兼有人和神的双重优点,是仙凡两界所共同敬仰的。综观中国所有的文字典籍、民间传说,有圣母之称的女性不少,然而,唯有三圣母才符合上述条件。
乳山是母爱文化的发源地,辛明路是研究母爱文化的第一人。在《大乳山的传说》影视动画片即将上映之际,我们衷心地祝福:祝福家乡乳山越来越美好!祝福家乡人民越来越幸福!祝福三圣母的孩子辛明路作品越来越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