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漫笔】

            从挚友到良师（二十）

——绝非广告的“广告”与不是书评的“书评”

啰啰嗦嗦浑然杂糅于一体的“败笔”之作

马杰海

 

老哥虽然“神通广大”、为人豪爽、慷慨且“乐善好施”，对所掌握的“妙方秘籍”或成功经验从不“敝帚自珍”，也决不把师徒之名、门户之见看得太重，但在“择徒”上却异常工谨，“拒徒”是他的一大与众不同之处，是出了名的“怪癖”。他虽崇尚谦和、低调做人，从不哗众取宠，但由于工作原因，又不得不受邀在一些公众场合“抛头露面”，做些精彩的太极拳表演之类，因此，免不了会招引一波又一波的人找上门来，想“拜师学艺”。若依他现有的威望和功底，我们觉得那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可他从不轻易应承，婉拒了一批又一批“性情中人”。逼急了，就把相中的人选“推”给他武协德高望重的挚友兼师父训导，自己甘愿做他们的“师兄弟”。他就是对我这个侍奉左右多年的“兄弟”也更是苛刻得“不近人情”，公然申明只可做“兔弟”，决不收做徒弟。您说这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我曾多次“强烈”申请“转正”，可他固执己见，就是不批，“百般争执”也毫无结果，令我最终打消了“正式拜师”的念头。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有这个拜正式师父的命了。尤为“令人可气”的是，他对那几个好象“随意”“破例”收取的“爱徒”则是“另眼相看”，以此来“折磨”我，考验我的“耐受力”。我也越来越“想开了”，我如果必须想做到“正式拜师”，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他“门”里不成材的“老”（“小”）学员的徒子徒孙之一而已，又何敢“高攀”乎？能心安理得地过好平静幸福的每一天，为构建平安乳山做点与自己年龄和实际能力相符的涓滴奉献也就知足了，何必胡思胡想，惹麻烦上身，自找不清净呢？于是又释然。

现在我也不去想他是否是我事实上的师父，反正事实是逃不掉的，不容“抵赖”。而“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理固如此，其果各别。我的太极生涯从一开始就是经他引诱，受他熏陶，且持续年限最长久，看来今后也是扯吧不下来了；况且又被他在我当时尚处犹豫的精神状态下，硬塞了一项现已不知不觉间占据了我练功主导地位的“少林内劲一指禅”哟；就是写这类东西所需的那点斗胆称其为“灵感”的东西，也是经过他有意无意间诱发的——其不为恩师而何？我想这一点总该是没有异议的吧。大伙又如何看？再说，“徒弟”的无能或缺陷并不就能证明师徒关系的有无啊。我想，这一点，“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让我们集中精力，共同寻找“把柄”吧。量他也不至于优秀到什么都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再则，师父的不认徒，一定自有他的道理；做徒弟的决不能违背天伦，强师所难不是。欧！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我只想在此重申，即使这样，就依他的以上“行径”，“良师”的美名是绝对躲不过去的。因此，我也决不气馁。再说，即使拜师未果，不是还有兄弟相称吗？您有理！您嘴大！“兄弟”就“兄弟”呗，不就是作为一个象征性的符号的称呼而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想有这也就足够了。“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嘛。说不定，看在兄弟份上，他决不能眼看着“兄弟”几近“阵亡”而“见死不救“吧！或者因此把我作为“爱徒”，重点给我“吃点小灶”也未可知。糟了，又上当了！瞎操的什么心？还是专心练我的功吧。